[Timjay]关注小鸟身心健康
预警：黑化OOC，文笔烂。如果有问题是我的不对，不是角色的问题。总之，如果创到你了我真的很抱歉。
Summary：杰森需要去外太空一个月，也就是说，他需要离开提姆一个月。
或者：关注小鸟身心健康，守好黑化红线。
已交往设定。
“你确定你会没事的，对吧？”杰森在临上飞船前再次确定。
他这次要去外太空一个月，这是他们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长时间分开。
提姆看着杰森担忧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下意识隐蔽地看了眼对方高领的紧身衣都没遮住的痕迹，羞愧的同时隐秘的满足也爬上心脏。
但杰森还是注意到了他下移的视线，没好气地说：“还在欣赏你的作品？”
提姆不敢点头。
杰森忍住了再刺几句的冲动，只是叹息，伸手揉乱了提姆的头发：“我的地盘阿忒和比兹也会照顾，不用你太忙碌。我给你订了一个月的外卖，冰箱也塞满了。记得休息，照顾好自己。”
提姆听了这些话还是紧抿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和难过。
杰森见状故作轻佻：“不来个告别吻吗？”
提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热情地亲上来，只是扑上来抱住他，把头埋在杰森的肩颈处，像小孩在寻求安慰，而不是一个成年人要与自己的恋人分别。
“只是一个月，会很快的。”杰森像以往一样一下一下地抚着提姆的脊背，像在给猫顺毛，耐心地安慰：“照顾好自己，好吗？”
“我会的。”提姆闷闷地回答，“你不要担心。”
杰森在离别前亲吻他的额头。
“我会尽我所能活着回来。”
提姆看着杰森，觉得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第一天。
提姆夜巡，上班，处理学业。
杰森睡觉，起床，清理武器。
第二天。
提姆夜巡，查案，参加宴会。
杰森锻炼，看书，检查飞船。
第三天。
飞船将要彻底驶离通迅范围。
他们同时按向可以感知对方心跳的装置。
咚，咚，咚。
彷佛对方就在自己身边，与自己紧紧相贴。他们的心跳隔着遥远的星系同频。
杰森望向地球。
提姆望向太空。
最后一点信号传递最后一句话语。
“安全回来。”
“照顾自己。”
信号随着距离一点点减弱，像手心的沙子，像被拉扯的细线。
心跳也开始缓慢，停顿，然后终止。
提姆不死心地更加用力地按着装置，像干渴的人想从空瓶中再喝到一滴水。
但什么都没有。
空的。
“嘣一一”
提姆感觉大脑中有一根弦被高高挑起后断了。
没关系，他能照顾好自己。他对自己说。
提姆继续工作。
“在想你的鸟？”罗伊凑过来问怅然若失的杰森。
杰森从情绪中抽离，还白眼都懒得翻，回复：“如果是又怎么样？”
罗伊看杰森从忧郁相思青年恢复到了“我最拽”的状态，心情轻松了许多，继续挤眉弄眼地问：“不过你不担心你的小宝贝们被你的小红弄死？”
“不。”杰森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不自觉但闪瞎罗伊的笑意回答，“这我不担心。”
“好吧，简，伊莉莎白，玛丽，莉迪亚，很高兴能认识你们。希望你们能活下去。”提姆认真得像在董事会上给一群老古董讲解年度计划，他想了想又补充，“至少别在他回来前死了。”
然后他满意地离开，留下四盆安静的植物，围绕着它们的各个角度的监控器和提姆研制的可以自动加水添营养液的机器。
“你在想他吗？”科莉温和地问，“你一直在给外面拍照。”
杰森放低相机，收回投在星河中的目光，语气柔软地承认：“有一点。”
“希望他别又累倒在电脑桌上了。”
提姆迷迷糊糊地从电脑桌上爬起来，靠着磨练出来的本能避开了从齐整到凌乱的十七个咖啡杯和十五个茶杯。
他甩了甩头，转身看向窗外。
天黑了，金星出现了。
他和杰森之前一起坐在高楼上看过的在城市污染中仍然闪耀的星星。
他希望杰森能够安全。
“小杰鸟，艹，杰伊，杰森，你醒醒。“罗伊在医疗区喊着，拍拍杰森的脸颊。杰森的血染上了他的手指，罗伊怔了怔，很快转身配合科莉一起做急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杰森一直没有反应，他的心跳逐渐缓慢，显示屏上的线条一点点拉直，体温也逐渐下降。
他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心情如疯狂降温中的水，但都没有停下，只是加快了动作。
在某个瞬间，杰森的肌肉忽然绷紧，他猛地坐起吐了口血。
血液蜿蜒后开始滴答。
他下意识抹了抹后看到了围在他身边的队友，顶着半脸血有些懵地问：“这是怎么了？”
但安全对他们来说一直是奢望。
伤害和死亡对他们来说是必然，它如影随形，这是提姆在成为罗宾前就知道的。
妈妈，爸爸，达娜，康，巴特，斯蒂芬……死亡环绕着提姆，有的人回来，有的人永远沉眠。
他们死提姆都不在他们身边，他有时只是听到“我很抱歉，提姆。”
他甚至会有些病态地想，下一个会是谁，他又会失去谁。
提姆叹息，丢下多余的缝合线，在昏暗的房间看向外面零零碎碎的灯光。
或许杰森已经死了呢？这个想法忽然跳出来，他的思想不受控制地向暗处奔流。
或许就在心跳断掉的那一刻，杰森已经遇到意外了，而提姆却愚蠢地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杰森在任务中遇到了危险。这次任务本来就不容易，又没有多少支援……
无数可怕的可能扭曲成恐怖的螺旋。他怎么可以认为奇迹是永恒的？
不，别再想了。提姆对自己说。只要再等等，杰森就会回来了。
可提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的洞却越来越大，要将他和整个家吞没。
万一就差这点时间呢？提姆近乎着魔地想，后悔，期望，无措……一层层压上。
但理智还是艰难地钻出。
太远了，远得让提姆无法像在地球一样随时追踪杰森。犯罪巷也需要有人来照顾。
要是杰森没有去太空就好了，提姆不由得想，如果杰森在地球，提姆可以找到他；如果杰森在哥谭，提姆能在半小时内赶到他身边；如果杰森在提姆身边，提姆可以随时保护他。
但这不可能，提姆知道。他长长地叹一口气。
所以他只是想想而已。
提姆将散乱的医疗物品归置。
“上帝，伙计，你吓死我了。”罗伊小心翼翼地用拳头碰了杰森，“要是你死了，你新的小伙伴们会杀了我的。”
杰森带着苍白的笑回答：“不会。他们会理解的。”
“那你的小红呢？”科莉的手覆上杰森的额头，温暖一点点传导到每个角落。
杰森凝固了。
杰森沉默。
良久，罗伊冷静回答：“会让我们想死。”
“也不至于。”杰森弱弱地回答，“提姆他，毕竟是个好孩子。”
“不，”罗伊回忆他这些年和法外者一起在飞船上刷的超长狗血剧，越想越觉得可怕，“你的小可爱会黑化，会疯狂，成为反派。他不会怪你为我挡了一下，不会怪我们为什么拉着你。他会恨自己，然后用他的天才脑瓜花数年研究灭世武器……”
科莉给讲得滔滔不绝的罗伊递水，罗伊大口渴下后继续说：“最后要么他统治世界，要么被推翻，在全剧终的时候，他会想起和你的甜蜜岁月，以及知道了你死的那一天。”
“从那天起，提姆的世界碎了。他认为，只要他能掌控一切，这就不会发生。”杰森无语地看着科莉也开始极具感情地幻想，“他之后的每一天，每一次努力，都是为了没有被拯救的你。“
“哦，多么浪漫。”科莉最后喟叹。
“而我们，会后悔一辈子，因为这都是我的错。”罗伊庄严地宣告。
杰森无语，但同时他也不禁想笑
“你们真是，我的天……”杰森断断续续地说着，抹去自己的眼泪。
罗伊和科莉在背后偷偷比了个耶。
“只是，别告诉提姆。”
“我之后会自己说的。”
杰森死了。这是他的队友告诉提姆的。
提姆不相信。
提姆相信。
提姆抱着杰森的尸体。
冷冰冰的，不会笑，不会哭，不再有心跳，不会撒谎“只是一个月，会很快的。”“我会尽我所能活着回来。”
“对不起，杰森。”提姆抵着杰森的额头低语：“我不该……”
“我不该让你离开我。”这是提姆惊醒后大脑中存在的唯一一句话。
“提姆会认为这是他的错。”杰森解释，“只是，你相信吗？他有时真的想拯救全世界。如果他可以，他真的会考虑把地球像坎托城一样装在瓶子里方便他照顾。”
“杰森，”罗伊试图委婉，“这听起来像个反派。”
杰森犹豫着说：“其实还好？”
他又回到主题：“只是，我还活着，也没缺少什么部位，没得不治之症。不需要让提姆再熬夜试图升级制服，研制什么跨星系通迅，时光机。”
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别过脸，试图减少表达在意时的尴尬：“只是，我不想他担心。”
第二十四天
当提姆清醒时，他的手中正抓着链子。他慢慢顺着链条往下看，发现它连着地板。
提姆松开，地板被砸出一声清醒。
艹，他在做什么？提姆捂着脸。
真是疯了，他想。
他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五天
锁链的束缚处加了衬垫，地板上铺了地毯。
是杰森会喜欢的亮色。提姆满意地想。
不，他在想什么。提姆的泡泡再次被戳成无数小点。
提姆合上门，告诉自己杰森不会愿意的。
第二十七天
提姆拿着一对手环进去了。
只要铺设相应的设施，再开启，被束缚者就无法再离开。
提姆将其中一个举起，阳光穿过它，折射出璀璨的红色。
红色映到了提姆冰蓝色的眼睛中。
他的脸表情空白，只是反复把玩观察着自己熬夜做出来的红色。
最后他叹了口气，将手环抛起又接住，转身迈步离开了房间。
门被锁上了。
第二十九天
杰森回来了。
提姆直接扑倒刚进了门的杰森。
杰森正要调侃时看到了提姆的眼泪。
哦，小可怜，杰森近乎怜惜地想。
他捧着提姆的脸，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摸去泪水。
“嘿，亲爱的。”杰森的声音像柔软的丝绸，“我在这里，我回来了。”
“你能感觉到我吗？”
温和柔软的拥抱逐渐变成了没那么纯洁的东西。
提姆亲吻他，杰森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们靠得更近，然后加深这个吻。
提姆仍然在哭，下身却发狠地顶。杰森看着这张年轻无辜的脸只生上来旺盛的怒火。
操，小混蛋。杰森暗骂。在他想推开打人的下一秒，提姆俯下身，让他们的肌肤相贴，还趴他身上蹭了蹭，头上炸起的几根头发也一晃一晃地。
有点可爱。杰森将要凝成的铁拳化成了水里的棉花糖，他感觉自己也融化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杰森只感觉他的脑子都晕了，只剩下纯白色的快乐。
在他恍惚的一刻，好像看到提姆的脸阴暗疯狂到可怕，掐着他腰的手也收紧。
他想要凝神仔细观察，却又被另一个浪潮淹没。
“我喜欢你为我呻吟和尖叫，”提姆说，就像在说1+1=2这样不言自明的真理，“让我觉得你在这里，就在我身边，没有离开我。”
“好吧，好吧。”杰森无奈地回应，“那就感受我。”
杰森在负一层找他的藏书，看到原本的一个空房间好像有重装的痕迹。
杰森停下脚步，摸了摸门，又敲了敲，看它的颜色和纹理。
好像是钨钢？杰森猜测。
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正要拉开时，另一只手覆盖了上去。
是提姆。
他的表情微妙而怪异，杰森一时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情绪。
是我不能看的吗？杰森有点赌气的不满。
提姆似乎意识到了，红着脸解释：“这个房间是，嗯……”他说不下去了，只是指指旁边的几个房间。
杰森的大脑瞬间回忆起了他误入那两个充满他罗宾时期和红头罩时期各种照片，报道，玩偶一一为什么红头罩也有Q版玩偶，谁生产的一一的房间时受到的视觉和精神冲击。
无数尖叫在杰森心中回荡，他像触电一样缩回手，提姆顺势牵住他：“来吧，我带你去看你的四盆植物，我把他们养得可好了，还有你拍的照片……”
脚步声越来越低，直至消失。只留下一扇紧闭的门。
杰森离打开它只差一点点的距离。
他或许永远不会进去，或许在某一天，他终于知道了门后有什么。
但在现在，他让提姆拉着他，只感觉到纯粹的快乐。
xxx
本来今天应该写完另一篇，这篇在咋天写完发。但我又摆了摆，只好顺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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